阿鱼鱼鱼

Crooked Arrows Flown True 33

chapter33

  拉斯低头看着他怀里的婴儿。他已经好几年没抱过孩子了。 

 

  他活了很久。他有过很多孩子。大部分都是儿子。他们大多数都死了。(他从未想让他的任何一个孩子死去。如果你不能把拉撒路池用在你所爱的人身上,那它又有什么意义呢?但是他得知他们的死讯时太晚了。或是他们被打碎成太多的碎片,无法重新组装。或是他们说“你是个怪物,我宁愿死也不愿意像你一样游回人间”,他尊重他们的愿望。) 

 

  妮萨就不一样了。那是他第一次成为单亲家长,第一次从婴儿时期就参与到孩子的成长过程中,第一次完全参与到女儿的成长过程中。她的母亲对此不感兴趣。当他找到一个可以信任的保姆时,他已经和她有了足够多的感情,以至于让他决定没有一个保姆是可以信任的,事实上,他要自己处理这整件事。 

 

  妮萨一直崇拜他,直到她在二十二岁时遇到了那个男人——那个俄罗斯和平主义者。他们大吵了一架,她走了,他们四年没说过话。 

 

  然后战争爆发了。战争期间,拉斯只关心自己的事情——他不太关心纳粹,但他也不关心救人的事。妮萨给他发了几条信息,但他没有理会,他仍然对他们分开的方式感到愤怒。直到最后一条狂乱的信息,惊慌失措,语无伦次,而且大部分是俄语,好像是她丈夫而不是妮萨写的。 

 

  当他的间谍追踪到她在德国的一个集中营时,她已经死了,那里还有她的丈夫和她的两个孩子,去年夏天她给他寄了孩子们的照片。 

 

  她和她的丈夫是完整的。孩子们被拿来做了实验。拉斯杀死了纳粹,让其他受害者自生自灭,只把他的女儿带回家。 

 

  从拉撒路池里出来的她成了半个疯子。两天后,她自杀了,既是出于怨恨,也是出于悲伤——如果她不能找回她的孩子(她真的不能;有些东西是池子也无法让人类的身体恢复的),那么拉斯也不能得回他的孩子。 

 

  他没有再试一次。只是让她与她选择的家庭,以及她之前所有的兄弟姐妹一起安息。 

 

  妮萨的死对他的打击比大多数孩子都大。从那以后他在一个糟糕的地方呆了很长时间。他把在阿根廷发生的事件、在伍德斯托克城、在维加斯城遇见塔利亚母亲的那场音乐会都归咎于它。 

 

  他很快就厌倦了梅利桑德,但他想要那个孩子。所以他住在她的公寓里,给她付账单,陪她玩。然后,在她出院前,他带着他们的孩子回家了。 

 

  这很残忍,而他不后悔。 

 

  拉斯对塔利亚比对其他孩子都更细心、更体贴、更温柔。这并没有阻止她变得比其他孩子加起来更难相处,叛逆,不合作,总是有矛盾。但她始终留了下来。 

 

  有一段时间他很害怕她会和布鲁斯·韦恩私奔。但拉斯勉强克制住了要杀他的诱惑,并且事情翻篇了。布鲁斯走了,塔利亚留了下来。 

 

  直到达米安出现,但她现在三十多岁了,至少她没有和布鲁斯·韦恩上床。(他喜欢布鲁斯。他很有用。但塔利亚可以做得更好。) 

 

  拉斯已经有两百年没见过外孙了。抚养达米安的那个人——那个虐待达米安的人——显然从未站在过纳粹德国,抱着他从未见过的孙子的破碎的身体。 

 

  拉斯低头看着他怀里的婴儿。迪克盯着拉斯。这个男孩似乎已经自封为导游了。没有了他在公共场合使用的伪装,这男孩令人不安,但塔利亚和达米安都信任他,而拉斯拒绝被一个穿着羊毛睡衣和大象拖鞋的孩子吓倒。 

 

  “我见过你,”迪克突然说。“见到的不是你,实际上。那是在我成为人之前——利爪是不会被介绍给别人的。但是他们给你展示了我。我一开始不记得了,因为你的头发不一样。你骂我是个可恶的东西,然后你想要离开,猫头鹰想要阻止你,所以你杀了一个更大的利爪,还是离开了。真的,永久地杀了他。他们始终不明白你是怎么做到的。我想让你也对我这么做,但你已经走了。” 

 

  拉斯不知道塔利亚去了哪里。他希望她能回来。“我没有杀害儿童的习惯,”他告诉男孩。 

 

  “没关系。我再也不需要被杀了。” 

 

  阿萨纳西亚发出了一道不高兴的微弱声音,拉斯低下头看着她。 

 

  “这意味着她饿了,”迪克说。“我带你去看看食物在哪里。” 

 

  在厨房里,阿萨纳西亚坐在一把高椅子上,手里拿着一碗麦片,大部分麦片都洒到了地板上。迪克爬到冰箱上,继续在那里看着。塔利亚最终和布鲁斯的管家一起重新加入了他们,拉斯之前见过他,但从未被正式介绍过。 

 

  几分钟后,塞琳娜·凯尔出现了,她带着一个比阿萨纳西亚还小的哭叫着的婴儿,看起来比她昨晚的样子要狼狈得多。她把婴儿交给管家,打开冰箱,找到一个瓶子。她开始加热牛奶,然后用手捋了捋头发,微笑着转过身来——当她注意到拉的时候——笑容似乎有点僵住了,他想。 

 

  “噢!早上好。你见过我女儿了吗?” 

 

  “还没有。我可以吗?” 

 

  管家看了看塞琳娜,后者微微点头,然后管家把孩子交给了他。拉斯微微晃晃她,哭声停止了。 

 

  “海伦娜喜欢你,”迪克从冰箱顶上说。塞琳娜看起来有点震惊。 

 

  - 

 

  康来了。杰森和达米安走了。拉斯在楼上的某个地方,但不管城里其他角落是不是有合乎常理的猎物,布鲁斯确信他不会伤害他的家人。当他的手机响起时,他正试图决定下一步在德雷克一家的问题上采取什么措施。 

 

  来电显示为理查德·格雷森,这很奇怪,因为他为他儿子备注的名字是迪基·韦恩——他花了一分钟才想起他为多元宇宙设置了通讯。 

 

  “迪克?一切都好吗?” 

 

  “是啊。嘿,布鲁斯。我正和哈莉在一起,我知道你说过提姆可以和她谈谈,但我觉得你可能想先和她谈谈。” 

 

  “这是个好主意,”布鲁斯说。“嗯。你得走很远的路才能找到她吗?” 

 

  “是啊,但没什么大不了的。我们全员都在,之后我们要去哥谭。” 

 

  “安全吗?”毕竟,迪克和卡斯还是逃犯。 

 

  “不,实际上,我希望你能帮我。提姆前几天告诉了小卡猫头鹰法庭的事,她和杰森觉得和它们玩玩听起来会很有趣。” 

 

  “我会把他们所有的资料都寄给你。你介意和哈莉一起呆上几天吗?提姆的父母昨晚认出了他,我只是不觉得他今天和她说话是个好主意。” 

 

  “当然,”迪克说。“不管怎么说,我们都很难把杰森拖出来——帕姆正在教他有关毒药的知识。你现在还想和哈莉谈谈吗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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译者:这么长时间没能更新,真的非常非常抱歉。现在进入考试周了,时间不像之前那么充裕,所以这段时间更新不定期,一周一更应该能有,到月底考试结束之后才能恢复往常的更新速度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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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谢各位的支持,希望我的翻译能带给各位愉快的阅读体验(。・ω・。)ノ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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